漂流中尋覓的歸屬:導讀沼田真祐《影裏》
《影裏》當中收錄了〈影裏〉、〈廢屋光景〉和〈陶片〉三篇短篇小說。其中同名小說〈影裏〉是沼田真祐發表的第一篇作品,一舉獲得文學界新人賞,同時奪下第一五七回(二〇一七年)芥川賞。三篇小說的篇幅都不長,故事獨立無關聯,但筆觸和節奏有著相通的氣味,貫穿的主題都呼應著三個要素——死亡、性別和歸屬感。
《影裏》當中收錄了〈影裏〉、〈廢屋光景〉和〈陶片〉三篇短篇小說。其中同名小說〈影裏〉是沼田真祐發表的第一篇作品,一舉獲得文學界新人賞,同時奪下第一五七回(二〇一七年)芥川賞。三篇小說的篇幅都不長,故事獨立無關聯,但筆觸和節奏有著相通的氣味,貫穿的主題都呼應著三個要素——死亡、性別和歸屬感。
書架上留下來的書,無論是讀過、準備要讀,或者有一天打算重讀,每一本都是等候的姿勢。生活在一個等待被翻閱的風景中,你的人生也可能在某個字裡行間中,等待被翻轉出一個新的領悟。
人生,往往就是不斷地試圖逃避所有礙事的麻煩,但現實的卻是,永遠避不開一場難以提防的驟雨。
沿著高架,像奔馳的列車一般向前走吧,不要獃在原地迷惘。縱使還不確定目標,只要目光不遠離,未來也就不怕迷失。
昨晚回到東京。從飛機上,一路抵達機場,感受到新型冠狀病毒(以下稱新型肺炎或肺炎)確實影響了來日觀光的人潮。 晚上八點半。機場查驗護照入境的窗口前,難得沒有什麼人在排隊,不到三秒就完成了通關。走向提領行李的地方,看見整個機場,只有一個行李轉盤在運轉。機械的聲音聽起來比平常更大聲,甚至有點刺耳。如果被矇著眼來到這裡,不說是哪兒,我也許會誤以為來到某個鄉 …
若說東京聚集了全亞洲最懂得穿衣服的年輕人,應該一點也不為過。然而,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,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,那就是東京年輕人所謂的時尚,其實骨子裡是非常講究日本人「團體精神」的一致性。
我們改變了生活,再讓生活改變我們。三十歲以後,若非有生活環境的大改變,人其實很難有機會在職場中,再如此單純地結識到一群形同家人好朋友。也因為三十歲以後,喜惡價值觀已然建立,想要與不想要的都已清楚,於是,能夠成為好友,那便是一段去蕪存菁後的情誼。
許多年來,身邊的日本同事與朋友總是會問我:「為什麼台灣人那麼愛來日本?難道都玩不膩嗎?」我便會以一種代言人的口吻,幫忙所有熱愛到日本旅行的台灣人回答他們:「因為大家都離不開日本了。」
我愛上火車這兩個字,是這近十年的事。 對這兩個字我習以為常,但每次告訴對中文有點興趣的日本朋友時,每個人的反應都超乎想像的激烈。 「天啊,太魔幻了!居然叫做火車?」大家都好驚訝。 原來在日本的民間傳說中,火車,是一種妖怪的名字。
我身邊有不少日本朋友都對學習中文充滿熱情。 就像是我們學英文或學日文那樣,這些日本朋友為了學中文也是上補習班、語言交換、買一堆教材自學,或者追看各種華語影集和電影。偶爾遇到我的時候,便會將近來自學時碰到的問題一一提問,於是,我總在這時候感覺中文其實還挺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