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二〇二一
――143件我在想些什麼?
――143件我在想些什麼?
文◎孫梓評 二十歲以長篇《岸上的心》出道,持續創作散文、旅記、童書,卻始終沒有荒廢對小說的熱情,《不在一起不行嗎?》是張維中第九本長篇小說;也是他首次以男同志為主角,二十三萬字篇幅,橫跨二十五年時空,鋪排出兩個青春時節相遇而後分離的男孩,當重逢於人生中段,曾經爍爍耀眼的初戀,還能延長保鮮嗎?「過去沒寫長篇同志小說,因為我希望同志角色可以如異性戀角色 …
《影裏》當中收錄了〈影裏〉、〈廢屋光景〉和〈陶片〉三篇短篇小說。其中同名小說〈影裏〉是沼田真祐發表的第一篇作品,一舉獲得文學界新人賞,同時奪下第一五七回(二〇一七年)芥川賞。三篇小說的篇幅都不長,故事獨立無關聯,但筆觸和節奏有著相通的氣味,貫穿的主題都呼應著三個要素——死亡、性別和歸屬感。
●本文收錄於張維中《東京直送》 這幾天日本推特上流傳一則引起熱議的貼文。有一位網友在半夜四點半手機響起,居然是客戶打來的抱怨電話,指責他不懂「印鑑禮儀」。原來是該網友在開給客戶的請款單上,蓋下的印章「沒有鞠躬」,認為非常失禮。
書架上留下來的書,無論是讀過、準備要讀,或者有一天打算重讀,每一本都是等候的姿勢。生活在一個等待被翻閱的風景中,你的人生也可能在某個字裡行間中,等待被翻轉出一個新的領悟。
充滿幽微的心理轉折,然後在某個瞬間嘎然而止。彷彿是在陽光下吹起的泡泡,成群結隊地出發了,透明的薄膜上閃爍著燦爛光芒,以為就要飛翔得更高更遠,卻忽地沫化在風裡。
人生,往往就是不斷地試圖逃避所有礙事的麻煩,但現實的卻是,永遠避不開一場難以提防的驟雨。
沿著高架,像奔馳的列車一般向前走吧,不要獃在原地迷惘。縱使還不確定目標,只要目光不遠離,未來也就不怕迷失。
昨晚回到東京。從飛機上,一路抵達機場,感受到新型冠狀病毒(以下稱新型肺炎或肺炎)確實影響了來日觀光的人潮。 晚上八點半。機場查驗護照入境的窗口前,難得沒有什麼人在排隊,不到三秒就完成了通關。走向提領行李的地方,看見整個機場,只有一個行李轉盤在運轉。機械的聲音聽起來比平常更大聲,甚至有點刺耳。如果被矇著眼來到這裡,不說是哪兒,我也許會誤以為來到某個鄉 …
在我上班的事務所裡,有一大部分的空間是Share Office形式。這兩年進駐的人來來去去,比過去更為頻繁。有些人我還沒來得及熟悉,沒過多久就宣布離開,幾個星期後,同樣的一張辦公桌,又換上一張新面孔。